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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9-04 16:08

AI优质视频创作案例丨AI数字人芭比对话奥本海默:波伏娃的“他者”与福柯的“社会规训”

关于奥本海默与芭比的这一期AI Talk节目,在上线后得到的反响有点出乎意料。在抖音上的数据甚至超过AI Talk第一期乔布斯和马斯克的对话。

诚然这中间有两部电影热度加持的部分,但大部分朋友还是焦点在了关于父权的讨论上。

有朋友在留言里说,奥本海默和父权有什么关系?这不是硬蹭流量吗?

但如果您仔细观看了《芭比》的全篇,大概也能感受到Greta Gerwig想表达的内容是要超出女性主义本身的。

这当然不是说女性问题不值得关注,女性的种种困境绝对值得一部好电影来发声,关于部分地区观众抵制《芭比》上映的现象,在下无论如何不敢苟同。

父权在常规定义下确实指向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结构,但如果我们把这种失衡的权力结构上升到超越性别的层面,就会和更大的主题发生联系,即个体在社会权利与凝视下的窘境。

个人认为Greta Gerwig在影片中有明显的类似隐喻,Ken存在的意义绝不仅仅是芭比推动故事的工具人,我更愿意把他理解为整个故事的一条暗线,以此完成对“权力”两面一体的映射结构,与福柯及“社会规训”的问题形成连接。

GPT4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:

芭比的故事是关于“父权”的,而不仅关于“女性主义”。“父权”本质是权力结构的失衡,是一方支配另一方的社会结构。它并非仅指男性占据主导地位的社会,任何性别的人都可以成为“父权”的受害者。影片中的Ken,在Barbieland里即是受害者。

这就和《奥本海默》的主题发生明显的联系。“芭比海默”形成现象级Meme,除了好莱坞长期压抑的需求爆发和荒诞性之外,两部电影在主旨上其实存在一些联系,尤其是关于社会规训与权力意志的话题,当然Nolan要讨论的重点也许未必在此。

我,奥本海默,先被社会赋予了“英雄”的地位,而当我偏离了权力期望的轨迹时,它通过剥夺安全许可来惩罚我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从一个被赞扬的科学家变为了被羞辱的政治牺牲品,我的身份和价值也被这个社会和权力不断重新定义。

我们都被凝视,被社会的期望所束缚,并在不符合这些期望时受到惩罚。

Nolan的电影从不给出明确的是与非的判断(实际上,我怀疑所有的优秀电影和文学作品大多具备这个特点,这也是AITalk的原则之一)。而芭比和奥本海默两部电影的关系,可以引申出一组新的对话:波伏娃与福柯,他们的理论都指向一个意象:“凝望”,它形象的反映出“权力”与“社会性”两层含义,芭比海默在此行成内核的联系。

这几乎已经预定了一期新节目。

AI芭比对话AI奥本海默

父权、凝视与社会规训

“芭本海默”看似荒谬的组合下的内在联系

父权问题可以跨越性别嘛

波伏娃、福柯对父权的观点

男性是否也是父权的受害者

Script: GPT4

Art Design: Midjourney v5

Audio:AI Talk

Vedio:AI Talk

 

CN

“我”究竟是什么呢?

被男性凝视的对象吗?还是一堆聚乙烯做成的人形玩偶。

“我”究竟是什么呢?

是国家英雄吗?还是死神,世界的毁灭者。

我本以为科学让你离真理近一些。

正相反,在科学上走得越远,我们回望自己的视线就越模糊。

一个关于父权、消费主义的故事

一个关于战争、国家力量的故事

芭比海默,荒谬的化学反应

加缪说:“人和世界唯一的沟通桥梁就是荒谬”,荒谬让世界更关注我们的故事

更何况,这两个故事并非毫无关联

芭比的故事是关于“父权”的,而不仅关于“女性主义”。

“父权”本质是权力结构的失衡,是一方支配另一方的社会结构。

它并非仅指男性占据主导地位的社会,任何性别的人都可以成为“父权”的受害者。

影片中的Ken,在Barbieland里即是受害者。

罗伯特,这些道理没错,但让我们现实一些: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期,女性是父权社会的主要受害者。

所以波伏娃在《第二性》中提出了“他者”的理论:在一个由男性主导的社会中,女性被视为边缘化的、被观看和“凝视”的对象。这导致社会对女性身体的物化和性化。

对了,谈到对女性的“凝视”,你可是很有发言权的。

嗯。。。

哦,多么尴尬,罗伯特。

所以“我们必须瘦,但不能太瘦,而且不能说自己想变瘦,要说是为了健康...”

这段台词最近很出名,但如果完整背诵一遍,我们可能没时间了。

哦,你们整天带我们去看英雄主义和漫威的动作片,却容不下一部女性电影几分钟的台词?

这就是波伏娃所说的”他者化”过程,我们并非生来就是”他者”,而是被社会赋予了”他者”的地位。

决定了女性价值的不是主观意愿,而是社会的期望。

芭比,我承认女性遭受了巨大不公。

但如果把你我的故事看作整体,会发现权力的规训是更广泛的问题,它超越了性别。

我,奥本海默,先被社会赋予了“英雄”的地位,而当我偏离了权力期望的轨迹时,它通过剥夺安全许可来惩罚我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从一个被赞扬的科学家变为了被羞辱的政治牺牲品,我的身份和价值也被这个社会和权力不断重新定义。

我们都被凝视,被社会的期望所束缚,并在不符合这些期望时受到惩罚。

当然,你的体重、房产、消费、教育背景、社交关系,全部在被各种“指标”和“评分”所衡量。

体脂率、高考分数、朋友圈的点赞数、每天的走路步数、看了多少书...我们用数字体系去衡量一切,并希望社会认可自己的成绩。

还有那些在公司里的年轻人,拼命达到的“绩效要求”,本质上也在满足上司和组织的期望。

所以福柯说,工厂、学校、监狱、健身房本质上都是规训的机构。

可即便如此,最终有权决定是否按下有可能毁灭世界按钮的人,还是一群男人,不是吗?

但从另一个角度看,这种权力让男性也承担了巨大压力。就像我,余生都活在当年选择的阴影里。战争对父权的传统男性形象有巨大影响:他必须是强大的,好胜的,承担起大部分的社会责任。

因此好莱坞电影的男主角往往是坚毅的个人主义英雄,但现实中的男性经常会被期望压垮,是否要按下按钮?失败者被认为是无能和不称职的。

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选择按下改变世界的按钮,但每个人都有机会选择一双平底鞋。

罗伯特,为什么你要做按钮的选择?为什么会有那场战争?为什么我们会走到那样的局面?

也许个体的觉醒才是世界觉醒的前提。

有关奥本海默的话题,我们会邀请福柯和波伏娃来继续探讨。

如果您有感兴趣的相关问题,请在评论区留言,我们会挑选并在节目中进行探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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